娘,想毁掉这两个你在乎的人太容易了,只需要毁掉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巴巴儿地上赶着去送死。”
旭沉芳扇骨散漫地敲着手心,回了回头,睨向旭明宥,道:“谁告诉你我在乎了?孟娬,我想想啊,”他用扇子撑了撑额角,当真一副认真回忆的样子,“名字是有些耳熟,是谁却忘了。”他再看向旭明宥时,脸上的笑容张狂至极,“你这么喜欢摧毁别人在乎的,你来啊。”
旭明宥并没有如愿看到他或惊慌或愤怒的样子,而是看到他越发张扬不羁,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能够击倒他,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卑躬屈膝地在地上爬!
旭明宥看着旭沉芳转身而去的背影,脸上浮上浓浓的阴翳晦暗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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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珩一直坐在最先与旭沉芳碰面的那临街酒楼上的房间里,房里不用点灯,也被街上艳丽的灯火映照得影影绰绰。他的身影一半淬着灯火流光,一半融在幽暗中,显得异常深邃。
随后一衣着干练的人叩响房门进来,压着声音道:“公子那边得来的消息,知府现在醉春风。”
此刻醉春风的房内,知府体力不济,得享美人后还意犹未尽。
只不过正当他准备再整旗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