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娬心头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沉闷,就是无法松一口气。
她回头看着殷珩,道:“我担心娘,时间不能治愈她,只会禁锢她。”
殷珩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总是需要一个契机的。”
夏氏足不出户,整个人的状态也非常差。这后巷邻里总会打她家门前路过,都会忍不住往里看一眼。
那晚上的事惊动了官府,当时后巷住的人也有几个远远看着,事后没法瞒得严严实实。后来这巷子里住着的人口口相传和揣测,大概弄清楚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后巷的妇人们因为长舌而被掌嘴,虽然她们有所顾忌,不敢当面说,可心里多少不忿,背地里也没少说起这事。
这日,临近中午时,有两个妇人刚好从孟娬家门前经过,小声讨论道:“我就说,没哪个寡妇是干净的。世上是没有不偷腥的猫,可你要是不腥,猫会来偷你?还不是因为平时不检点,让人觉得有机可趁。”
另一妇人点头道:“平时就爱招些不三不四的人进门,上次还耀武扬威的,这次被人占了身子总没话说了吧。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关他们什么事,凭什么掌人嘴?她要是不做这些事,别人也找不到话来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