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个小孩率先哭着跑回家,别的孩子也都一哄而散,惊恐地往自家家门方向跑。
待他们的爹娘看见自己的孩子摔得一身狼狈哭着回来,忙问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小孩扑在爹娘怀里乱哭一通,却始终不敢说出口,唯恐夜里会引来东西爬自己的床。
殷珩拨着轮椅,载着猴不归,转身回了家。
猴不归蹲在殷珩的椅把上,还是有些忐忑。只不过它的忐忑不是源于对殷珩的畏惧,而是源于它好像不小心把血污弄到了他的椅把上。
所以它一直小心翼翼地用手揩,时不时偷偷瞧一瞧殷珩,见殷珩没什么反应,它才放松了一些。
它对殷珩生起一种无形中的敬畏与依赖之心。
倘若夏氏一直把它当孩子养,对它温柔而关爱,那么殷珩便是在教会它怎么做一只真正的猴子。
它不是别人的玩宠,也不是别人可以肆意欺凌的对象。
猴子可以活泼天真,但它也有权利对这个世上的恶意去凶去野,那是不管人还是动物都应有的本质。
孟娬在屋里忙了一阵,发现殷珩出去了好一阵都没进屋来,便到院子里来看看,正好就看见殷珩带着猴不归回来了。
一人一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