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解了猴不归身上的绳子,摸摸它的脑袋。
孟娬道:“不归最开始是耍猴儿人的又怎么样,人是人,猴是猴。它没有人心的丑恶,它也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它可能唯一的不好,就是被迫跟了一个坏的主人。娘何必要把它跟那个恶徒混为一谈,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我知道跟它没关系,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夏氏情绪很激动,道,“我若早知道,兴许就不会让你带它回来,我若早知道,就不会把它看成自己的孩子一样这么对它好!”
孟娬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娘究竟是迁怒于它,还是觉得对它好错了呢?它不值得娘对它这么好吗?”
夏氏面色痛苦,因为她实在是太喜欢猴不归了,实在是对它太好了,在知道真相的时候,才难以接受。她道:“我只是感觉我是在替恶人喂养它,而这个恶人让我生不如死过!如若我知道,我不迁怒于它,但我也不会对它好!”她又看向殷珩,“可你和王行偏生把我骗得团团转!”
可能一份感情的寄托有多浓厚,临到了头的时候,就会有多崩溃吧。
夏氏既生气又难过,心头堵得极其难受,无法宣泄。
猴不归从来没见过夏氏发这么大的火,她冲孟娬发火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