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娬道:“你们往我娘的伤口里撒盐,我觉得盐成本有点高,便弄了点痒痒粉。”说着她便在孟蒹葭的身后蹲下来,摩挲着下巴观察那后背上的伤痕,鞭痕很快就变得红通通的冒着血珠,又道,“我刻意控制着手劲儿,虽是淌血了,但还不至于像我娘那样皮开肉绽的。但是你别挠哦,一挠说不定就裂开得更凶了。”
比起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是被自己亲手挠得皮开肉绽更折磨人吧。
孟蒹葭痒得快要受不了了,身子一阵阵抽搐,极想用自己的后背去磨蹭粗糙的墙壁以止痒。
她的手指抠着墙壁,怕自己稍一松手就会往后背挠去。
孟蒹葭声声泣血道:“孟娬你好狠的心……”
孟娬道:“下次我还有更狠的,如果你还想来尝试的话。”
说罢,她转身,到树梢旁取下了她给夏氏抓的药包,便云淡风轻地离开了这里。
孟蒹葭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了背上,终于忍到了极致,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手伸到后背去,起初还只是挠伤痕的周边止痒。
可那无异于隔靴搔痒,且越挠越痒。后来她的手越来越向鞭痕靠拢,然后挠了下去,越挠越用力。
孟蒹葭疼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