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眼下这一败了,还落得个生死未明,也太蹊跷了。”
殷珩道:“再厉害的将军也不可能永胜,阴谋也好阳谋也罢,胜败皆乃兵家常事。”
虽然后来一阵子,殷珩没出什么画,孟娬也没再拿画上街去卖,但这也不影响先前卖出去的画在城里正借着殷武王的事迹而掀起了一股风潮。
城里有人曾得幸见过殷武王的丹青手迹,发现那些字画与殷武王的手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等再来寻卖画的人时,卖画人却再也没在街头出现过了。
于是那几幅仅有的画在一些人手里连连辗转,画价也是一涨再涨。
旭沉芳再到孟娬家来时,也随身携带了两副画卷。
彼时他坐在长廊上,眼眸里兴味缭绕,将两幅画徐徐展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殷珩,而后笑眯眯地对孟娬招手道:“阿娬表妹,正好前些日我弄到了一幅据说是殷武王的真迹,你过来瞅瞅,和你家阿珩画的画,哪个更好些?”
殷珩窄了窄眼帘,目色凉薄地看着旭沉芳。
然旭沉芳丝毫不受影响,向来以拆穿他为乐。
孟娬闻言,便兴冲冲地过来,半信半疑道:“你去哪儿弄到的殷武王的真迹的?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