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比,两者没有完全一样的形,却似有始终如一的魂。
但旭沉芳始终也没亲眼见过殷珩最真实的这一面,他本来也只是怀疑,并不十分确定。
眼下这一试探,就跟投石入海似的,不管怎么试,殷珩就是油盐不进、毫无反应。
旭沉芳也不是一次两次在他这里深感挫败了。
殷珩淡淡扬眉,缓缓道来:“听说殷武王杀人饮血,身长九尺,长得是凶神恶煞,阵前可慑敌,家门可镇宅,恶人见之退散,小儿闻之止啼,是个相当邪门的人物。我看起来很邪门么?”
旭沉芳悠悠道:“我却听说殷武王虽杀人如麻,可玉树临风、英武不凡,尤其长相,十分之俊逸。”
殷珩道:“你觉得哪种更可信一些?”
如此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听起来怎么都是前者更有说服力一些。
最终旭沉芳也没能试探出一个确切的结果。
后来一阵城里来的人比较杂,孟娬和殷珩没怎么上街是正确的。
两国的战报消息以及殷武王失踪的讯息,除了百姓们口口相传,当然还有官方的侧面证实。
朝廷割地赔款平息战端,既要安顿好边境百姓,还要拿出余力来休养生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