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验一验……”
孟娬邪佻地勾起一边嘴角。这一扯上她娘,孟蒹葭以为她想不承认都难了。
布政使又看向孟娬。
孟娬便十分诚恳道:“可怜我娘落下寒症由来已久,草民当初也是束手无策,所以只能到处学一点记一点,好在没有放弃,才总算误打误撞地让家母情况得以好转。家母久病的缘故,草民确实是识得一些药理,但离她说的会医术还差一大截。”
孟蒹葭看向孟娬,表情楚楚可怜,道:“我心知孟娬妹妹向来谦虚。”
孟娬看着她,微微笑道:“我也心知,你向来爱夸大其词。你想用我向大人邀功,恐怕是不行的了。”
孟蒹葭脸色变了变,还想张口解释,布政使便不耐烦道:“想邀功,也得要有那本事才行;没本事,本官可容不得你信口开河!来人,给这贱妾掌嘴二十!”
话音儿一落,左右便上前押住孟蒹葭,孟蒹葭惊慌道:“大人,妾身没有撒谎啊,求大人开——啪!”
话没说完,官差的巴掌便落了下来,实实地掌掴在孟蒹葭的脸上。
一连数耳光,左右开弓,掌得她话都再说不利索。
孟娬听得那啪啪掌掴声,面容十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