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养神,不置可否。
旭沉芳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挑起三分笑,又道:“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黄几道明个见了你会是个什么反应。”
他预料,说不定布政使还能帮他证实一下,他的猜想是否正确。
就算不正确,布政使能单凭一幅画上的章印就认定是他俩私刻印章吗?毕竟殷珩所作的画又不止那一幅。
而这个把印章的画交到布政使手上的人,不可能一时间把殷珩画的所有画都收集起来戳上印,因为那几幅画都散落在不同的人手里,就旭沉芳手上还有一两幅呢。
如果其他的画都没有印章,就只有布政使手上的那一幅印了,那便耐人寻味了。
可能有人觉得布政使好糊弄,但官衙里还有一个心思缜密的左承锦,这案子审下来的结果究竟如何,还未可知呢。
半下午的时候布政使就离开了衙门,返回旭家去了。
因为他听旭家来人禀报他说,旭三一连数次高烧,这次烧得格外严重,要是稍不注意,恐怕连他这唯一的命根子也快没了。
布政使哪还有心思处理案子,于是赶紧回去看看究竟。
彼时布政使一进院就看见孟娬,脸色一变,喝道:“你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