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眯着眼看向隔壁的殷珩,“大人不妨问问他。”
殷珩侧坐着,只留给布政使一道侧影,一袭白衣在这牢里倒显得十分整洁。
布政使便移步到殷珩的牢门前,冷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殷珩淡淡问:“招什么?”
布政使义正言辞:“假印藏哪儿了?除了在画上盖印,还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殷珩道:“我从不用假印。”
布政使见他油盐不进,来气了,道:“在本官面前你还嘴硬是不是?你不招,本官自有办法让你招,别以为你作的画有几分样子你就自鸣得意,还自以为可媲美殷武王墨宝,本官看你是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假冒殷武王名讳,仿造殷武王墨宝,我看你不仅仅是胆大包天,还毫无……”
殷珩拨着轮椅缓缓转过身来,昏黄的壁火微光下,光线在轻轻跳跃,衬得他容颜温润。那双眼平淡如一面静湖,可细细一看时会发现湖水深不见底。
布政使本是字正腔圆地控斥责骂,可在看清他的模样过后,骂着骂着,腿一软就跪到了地上去……
崇咸在布政使身后,冷眼看着这一幕。
旭沉芳眯着眼,果然……
殷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