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道:“还以为会等到明天呢,不想今晚事情就解决了,还得布政使大人亲自开门,真是受宠若惊。”
布政使对他的态度也一应大有转变,笑呵呵道:“旭老板客气,客气。”
旭沉芳微微弯身出得牢门,又道:“殷武王名讳‘珩’,王行王行,难怪最初觉得这个名字这么假,原来是这样来的。”
崇咸毫不避讳道:“王爷,此人知道得太多,可要将他灭口?”
旭沉芳:“……”殷珩的弯弯绕绕很多,可没想到他的侍从会如此简单直接。
殷珩道:“可留作观察两天。”
一行人出大牢时,外面的牢差以及布政使的官差看到布政使态度诚恳地把殷珩和旭沉芳带出来,都感到十分震惊。
布政使要抓人要放人,这些做下属的也不能干涉。
但布政使的官差头目还是不得不警惕地看着殷珩等人,问道:“大人,是不是这些囚犯越狱,又挟持了大人,逼大人不得不把他们放出来?”
这话一出,其余官差当即刷刷刷地抽出了雪亮雪亮的佩刀,把殷珩、旭沉芳和崇咸团团包围起来。
布政使见状,一巴掌拍在官差头目的头上,急出一脑门的热汗,恼道:“混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