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明宥道:“大人明鉴,此女纵火烧我宅院,又冥顽不灵,故才让人拿住她。”
布政使道:“平白无故,她烧你宅院干什么?孟姑娘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况且就算她不讲理,烧你院子怎么了,又没烧光,不是还给你留了一半吗!”
孟娬:“……”
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布政使,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布政使还回过头来,关怀备至地询问她:“孟姑娘,你没伤着吧?宅子烧了就烧了,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孟娬道:“……不不不,我是个讲理的人,确实不会平白无故地烧他宅子。反倒是我差点被他们烧死。”
殷珩声音里浸着寒意道:“那就好好与他们讲讲理。”
布政使连连点头,“王……王……”他一连说了两个“王”字,卡壳了。一时顺口,差点就把“王爷”二字给说出来。
殷珩:“王行。”
布政使连忙接了过来,道:“王行公子说得是,讲理就讲理。”于是摆着官威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都给本官从实招来!”
旭明宥的人声称孟娬在药房纵火,才使得药房先烧起来,随即蔓延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