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你最好别说话。”
旭沉芳的声音亦是响起:“否则以后可能都是这副老鸭子的粗嗓,嗯,真是非一般的难听。”
鉴于自己眼疾未愈,昨个翻白眼的时候还差点抽了筋,孟娬这次才忍着没对旭沉芳做这么有危险性的动作。
几副药下去后,孟娬的眼睛消肿了,喉咙也没那么疼了。猴不归也跟着她一起被灌了些药,只不过药的剂量没有孟娬那么重。
它在旭家的时候被旭明宥的随从给敲了一棒,但还好没有敲打在要命的地方。比起自己的棍子伤,猴不归更忧郁的是自己的猴毛。
孟娬在给它抹祛瘀药时,就安慰它道:“烫个头发换种心情,这有什么不好呢?这次就当是进错了发廊,没烫好嘛,下次再整好看点不就行了。”
猴不归一听,从椅子上栽倒下去,心情更郁闷了。
要让孟娬控制一时不说话还有可能,但要让她一天不说话,非得把自己给憋死不可。
于是一有机会和殷珩独处,她就问他:“阿珩,你和旭沉芳怎么会和布政使一起过来啊?”
她声音恢复了许多,还有点淡淡的沙哑,听起来也别有一番味道。
这个问题她在一出旭家就问过,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