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涕泗横流地苦苦哀求道:“大公子,妾身求求你,饶过妾身这一次吧,妾身甘愿一辈子做牛做马来偿还……”
旭明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他们选择自裁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而你还活到现在,看来是缺少那种品质。”
她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知道,她继续苟延残喘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却还妄图想求旭明宥放她一马。
若是早点像那两个随从一样自我了结,对于孟蒹葭来讲兴许还是干脆的。可眼下,注定是干脆不起来了。
旭明宥也不再跟她耗,把夹炭的钳子丢在一边,起身回到了床上去躺着,吩咐随从道:“把炉子里的炭火,给我塞进她的身体里去。”
“不要……不要!大公子饶命!饶命啊!”
屋里进来三个随从,两个分别按住孟蒹葭的腿,另一个便夹了红炭,直接塞进去。
孟蒹葭生不如死的凄厉惨叫几乎响彻半个旭家。
旭明宥靠躺在床上,闭眼假寐,孟蒹葭的惨叫似正好给他打磨时间。
这一日里,旭家的女人们都闻声胆战心惊。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有多惨,更别提去亲眼目睹了。
只不过那种趋炎附势又谄媚的女人,遭了旭明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