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要被别人横插一脚,让她的女儿被迫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倒不如趁早嫁给自己爱的。比起别人来,夏氏还是对殷珩更了解更放心。
更何况如今殷珩已经慢慢能够站起来了,夏氏也当履行约定,尽快将这门婚约落到实处。
孟娬心里高兴,听什么都是顺耳的,点头道:“好好好,含蓄矜持,必须含蓄矜持。”
夏氏被她逗得好笑。
晚饭后,夏氏收拾了碗筷,就早早回房休息了。
孟娬打水去盥洗室里洗漱,殷珩在院中都能听见她在里面哼着曲儿,看来心情当真是极好的。
殷珩安静地听着,唇边微挑着两分笑意。
秋月斜照着屋檐淡淡地笼罩下来,像铺了一层朦胧的轻纱。那屋脊青瓦上,不知何时降下了一层清冷的白霜。
崇咸坐在屋脊上,猴不归也来凑热闹,爬上屋顶和他同坐,一起守护着这个宁静祥和的小院。
盥洗室传来清脆的水声,孟娬还没洗完,夏氏的房门就又开了。
殷珩拨着轮椅转身面向着她。
夏氏开门见山道:“今日那布政使大人来,好像很怕你。”
她刻意在孟娬洗澡的时候跟殷珩说这些,便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