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金为我赎身,就不打算留我在身边吗?”
旭沉芳抬起修长的双腿,搁放在几上。他脑后松散的墨发流泻至圈椅的椅把外,形容分外慵懒。
他道:“这地方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我不能允你任何。”
凤梧曼声浅笑,道:“我只是说句玩笑话罢了,从醉春风出来以后,真要让公子允我什么,让那位姑娘知道了,岂不误会了去?”
旭沉芳支起头看她,她道:“那日我在街上见到的,那位卖艺的姑娘。看得出来,你很在意她。我很感激公子为我赎身,让我安于此处,故我也不会恩将仇报,坏公子美事。”
旭沉芳又仰下头去,阖眼道:“再弹一曲吧。”
尽管外界传得有声有色,但旭沉芳从没把凤梧当成他的红颜知己。
这两人相处的时候,更像是点到为止的朋友,彼此互不窥探,也互不拆穿。
所以旭沉芳以前常常是喜欢到她的地方去的,躲开一切纷纷扰扰,只剩懒散悠闲。
眼下很久没见,以往的默契也未有过多改变。
凤梧重新试音,问:“公子想听什么?”
旭沉芳也没说出个名字来,只循着记忆中的调子轻轻哼出声。凤梧对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