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吵架吗?”
旭沉芳笑眯眯道:“说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而已,是吗王兄?”
殷珩一脸无害道:“阿娬,他讽刺我昨晚泡澡用的是醋。”
旭沉芳冷笑道:“那你还骂我是醋缸呢!”
结果殷珩见好就收,从善如流道:“一时失言,对不起旭兄,我不该骂你。”
孟娬严肃地看向旭沉芳道:“你看阿珩都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道歉?”
旭沉芳:“……真是对不起,王兄,我也不该讽刺你。”
凤梧在一旁,看得啼笑皆非。
她还从来没见过旭沉芳还有如此率真的一面。
大概只有孟娬,能让他们这般吵吵闹闹而又不失大的和气吧。
随后孟娬隔着袖角料子,一把抓住了旭沉芳的手腕,把他的手指露出来。
凤梧说得丝毫不假,只见他无名指上真有一道深深的切痕。只是他自己没当一回事,血迹都洒在了里袖上,如红梅一样,艳丽夺目。
想那绷紧的琴弦那么细韧,本就是十分锋利的,突然一绷断,往指上划过,哪能毫发无伤。
再加上当时旭沉芳的琴声密集,情绪使然,他的手指在弦上定是相当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