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咸道:“这都是职责所在,在下不敢。”
殷珩递了一双筷子给他,道:“坐。”
“是。”崇咸双手接过筷子,忐忑地在桌边坐下。
孟娬盛了热米饭给他,他捧着饭碗,五味陈杂。
他不仅有赚钱的成就感,这下还有热饭吃了。内心居然还有一点满足!
他照殷珩的吩咐,同样是在默默地准备成亲事宜。
他家王爷大婚,本应该是举世瞩目的盛事,眼下这般委屈,他能做的只有凡事都尽量亲力亲为。更何况交给别人做,哪有他亲自来放心。
于是后来,做散活谋生计的崇咸隔两天送来这个,隔两天又送来那个,他又十分自律规矩,孟娬不叫他喝茶,他连杯子都不会碰一下。
孟娬就奇了怪了,问:“虽说你是做散活的吧,可你为什么总是能做到我家里来?”
崇咸道:“因为我做一些帮忙搬运的散活,可能正好姑娘家近来需要搬运的东西比较多吧。”
孟娬自个消化消化,好像也是。这城说大不大,就跟送快递一样,这么点地方,总共用一两个快递员就够了。所以才经常能够看见熟面孔,这也不足为奇。
这厢,崇咸刚从孟娬家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