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家的。”
他去过孟娬家,认识她的未婚夫丝毫不足为奇。
孟娬一愣,道:“阿珩来啦?”她这才想起,她出门前跟他说过要早些回去的。现在她在这里玩忘了时辰,一定是他看见她久不回家,才出来寻她的。
于是孟娬当即收了玩闹之心,转身往出口去,还不忘远远对崇仪道:“我夫君来接我啦,我不能跟你玩了,我先出去看看啊。”
崇仪一听,也不跑了,赶紧滑到崇咸身边来,道:“她夫君来啦?她夫君可不就是我们王爷吗?”
崇咸黑着脸道:“你还知道?”
崇仪道:“那得赶紧出去。”
孟娬前脚滑出来,崇仪和崇咸后脚就跟了出去。
然而,刚一出冰场大门,抬眼望去,不光是崇仪怔住了,就连孟娬也怔住了。
见那寒柳映天外,素雪纷飞;而那视野里,白衣青伞,伞下的男子眉目清然、步履沉稳,正一步一步走来。雪自伞檐下款款飘落,衣角分拂之际,仿佛落了他满身,又仿佛片雪未沾。
君临共与满天雪,不惹人间一微尘。
彼时殷珩已经走到长长的河堤上,河堤上铺满了雪,像一条柔静的玉带。他便恰好经过那寒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