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有。”孟娬道,“你和我一样是姑娘家,也不用时时把自己当男人还要让别人也把自己当男人啊,这样你就真不输男人了吗?可你自己都想把自己当男人,你潜意识里不就认为男人比女人更好一些么?”
崇仪震在原地,说不出话。
孟娬一点点把她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道:“你说做姑娘有什么不好呢,你照样能打能杀,照样能吃苦,你在正视自己接受自己的前提下,做得比男人好,那才是强他们一截啊。所以干嘛一定要和他们一样,能优待自己的就优待自己,难不成真弄得自己又脏又臭,你就变男人了?”
崇仪傻站着,直到孟娬将她的脸都擦干净。
崇咸三人也傻站着,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
崇仪一直很要强,从不会听他们讲什么道理,而他们多数时候在一起执行任务,也根本想不到与她说这些。
可是孟娬问的问题一针见血,崇仪答不上来,也无话可答。
倘若她自己都把自己当男子,不就是自认为男子比女子更强么?那又何须非要别人承认她不输男子呢?
孟娬道:“你想啊,为何世人会说巾帼不让须眉呢,因为这两者的前提就是性别不同啊,你只有尊重这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