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笑意。
殷珩不见窘迫尴尬之色,而是温声与她商议道:“要不再去玩会梯子。我在下面接你。”他在她耳畔低低道,“这样你还可以多抱抱我,比喝酒有趣多了。”
孟娬受他蛊惑,终于放下了酒罐子。
不知不觉夜深,喧嚣淡去。
布政使的人早已备好了轿子在小巷里等着,旭洋叫人进来,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布政使给弄进马车里去。
他自己尚还清醒,离去时回头看了一眼。
他看得出来,她的未婚夫很宠着她,往后她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一直弥漫在心里的那份黯然落寞,在敞开院门走出去的那一刻,迎着寒风,霎时被吹散了许多。
旭洋想,她这般的人儿,理应拥有最美好的幸福。
而院里的乡霸们,被旭沉芳叫了自己的扈从来,把他们塞进马车里载了回去。
旭沉芳早就倦了,他虽说不宜饮酒,可身上也沾了酒气。
回到房里,他倒头便躺在榻上,侧目看着窗外的红灯笼里溢出来的微光,一直睁眼看到天明。
他想他若是能喝醉该多好,兴许也能换得一夜安眠。
可酒,从来都不是能浇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