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放心了。可别打起来把衣服弄乱了呀。”
门外的旭沉芳忍无可忍,道:“阿娬,今天表姑妈没提醒你还是少说话吗?新娘子就该有个新娘子的样子!”
孟娬回道:“笑话,你当过新娘子吗,你知道新娘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旭沉芳道:“你闭嘴就是了。”
孟娬:“哼,今天我大喜之日,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相持没多久,院里那些扈从零零落落地被打倒在地。还能爬起来的就继续打,直到最后,二十人翻仰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乡霸们见着都有点心疼这些扈从。
想当初,他们也不知死活地犯到殷珩手里去过,被打得有多疼,是记忆尤新啊。那时他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呢,就把他们那么多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更别说眼下殷珩是站着的了。
他出手快到仿佛有三头六臂似的,乡霸们眼珠子也不禁跟着连轴转,这边还没看过来,那边就又有人倒下了。
到最后,殷珩若无其事地拂了拂袖,周遭人全倒了,就剩他一个站在院中。那隐隐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大家一时连声都忘了吭。
布政使和旭洋也在廊下观看,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