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那最后两根银针分别扎进匪首的颅上。所有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活跃而又异常凌乱,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银针一寸寸入脑时的体验……
匪首眼前混乱不清,依稀听孟娬的声音也带着一股子渗人的冰冷,她道:“有些神经痛比皮肉痛痛得多了,我喜欢看你扭曲的脸孔和痛苦的表情,那样能让我高兴。”
“你……这个疯……女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鼻涕,混着污血断断续续地淌出来。
孟娬蹲在他面前,还会时不时调整银针的深度。
匪首脸上的肌肉痉挛,已经扭曲到完全不识本来面目,可他偏偏连自我了断的力气都没有。
他想动嘴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但是脸上肌肉压根不受控制,尝试了多次都做不到。
能让一个不怕死不怕流血不怕痛的山贼头目痛到崩溃,并且是实际意义上的痛到扭曲,崇咸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匪首死死瞪着孟娬,艰难地一字一句道:“给我个……痛快……”
孟娬轻声道:“你痛快了,我就会不痛快。”
她还道,“要不是你的弟兄们都死干净了,我还会让他们一个个地来体验体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