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了三下。
两个墓都祭拜完了,她叫上崇仪和烟儿一同离去。
一出墓园,孟娬就看见旭沉芳倚在松柏树下。他也没来得及躲。
旭沉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还不等他说两句话缓解尴尬呢,孟娬就冷哼一声,道:“崇仪我们走。”
崇仪也朝他冷哼了一声,走了。
旭沉芳见三人走远了,才漫步踏进墓园里。
他去到旧墓前,叹道:“方才与你说话的那姑娘,是儿子爱慕之人。”他有条有理地放上祭品,最后又轻笑道,“不过她已经嫁人了,您也觉得可惜是吗?”
回答他的是墓园里的风声。
祭拜完生母,旭沉芳站在凤梧的墓前,久久无言。
后来,他拂衣落座在松柏树下,膝上放琴,清清寥寥地弹了半日琴。
他知道她喜欢琴,只是以往鲜少在她面前弹过。
凤梧曾半开玩笑地说,“看公子调弦试音便知,也是琴中高手。只是想听公子抚琴,怕是难上加难。我为公子抚琴日久,此生若能听公子专为我抚琴一二,足矣。”
他游戏风尘从不交心,她却逢场作戏情根深种。
那琴声飘飘渺渺,如珠玉清泉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