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
就算贺氏房里没有用剩下的迷药,也得给她找出点来。
这厢孟娬扶夏氏回院里,洗干净了血迹,重新给她上药。
那厢唐氏就派了人去贺氏的院子里搜。
如果真要确认事情都是贺氏干的,那夏氏也是受害者,唐氏就只会把矛头对准贺氏。
孟娬上好药后,给夏氏一圈圈缠上绷带,轻声问:“娘,还怕吗?”
夏氏一直平静地看着院子里的阳光,树影一动,那阳光就跟着跳跃。
她回过神来,看着孟娬,坦然道:“以前我看中名节至上,我能守住我自己,但我无法阻止别的恶人恶鬼要来毁了我。现在想来,别人的恶真的不是我的错,我无非就是一条命,但我万不甘顺从地屈死在他们手上,那样与助纣为虐有何区别?”
她摸摸孟娬的头,又道:“有甚可怕的。我只是突然觉得,以前大抵真是白活了,而今才算是真正地活着。”
孟娬亦看着夏氏,道:“我真为你高兴。”
孟絮絮和贺氏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均是为今日的事感到沾沾自喜。
孟絮絮可是亲眼看见唐氏急匆匆地回来,不带歇口气,又带着人往书房去了。要是让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