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耽搁,唐氏便看着她的肚子问:“几个月了?”
孟娬顺着她的目光亦低头看去,神色间半点诧异也无,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道:“应该是四个多月了。”
之所以毫不意外,是因为在之前院里的嬷嬷动手脚时,她便已经察觉了。
那嬷嬷趁烟儿不注意,往羹里放了东西,常人闻不出,可她却是一闻便知。
寒物有滑胎之险。孟娬顿时便明白,唐氏多半已经知晓了。
只不过唐氏不动声色,她便也不动声色。
眼下到了这成婚前夜,孟娬也料想唐氏终于按捺不住,会过来跟她摊牌。
唐氏看着她道:“你有了怎么不早说?莫非还想把这孽种带到徐家去?”
“孽种?”孟娬挑眉,睨她道,“你不也带到了孟家来?”
唐氏深吸一口气,气得够呛,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她是高门贵女,家世显赫,她自然可以带女儿再嫁。可这孟娬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她相提并论?!
唐氏忍着一口气,道:“这孩子不能留,已经四个月了,你要是带着去徐家了,将来一出生月份不对,必定就会东窗事发。我现在来跟你说这事,是为你好,只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