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写好了信,捻着信纸来回飘了两下,快速风干墨迹,放进信封里上了蜡封,便交给崇咸,令道“快马去京,我要知道详细的。”
那语调字句里,竟让崇咸听出有一丝丝按捺不住的情绪起伏。崇咸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第二日,殷珩一早便在营地里点兵。
将领来禀道“王爷,今日朗国又挂了免战牌。”
今日殷珩着着黑袍,站在那高台之上,衣角迎风掠起,下方战旗亦跟着猎猎翻飞。
他整了整袖口护腕,抬眼看着远方群山淡影,气势凛然、不怒生威。
随即他令三军将士排兵布阵,将士们激昂不已。
两军交战,为公平起见,避免趁人之危,所以才有了免战牌这种方式。可自从朗国连吃败仗、失守边关以来,就常以挂免战牌来苟延残喘,搞得殷国将士们都很窝火。
殷珩一直很沉得住气,除了交战之余,这段时间多是研究地形,模拟演练。
眼下他点兵出营,看样子终于要出手了。
殷珩也不主攻朗国坚实高固的城墙,而是直接包抄后方,围城的同时,也切断了朗国的粮草支援。
镇守城池的有三万朗国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