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马不停蹄地着手图下一城。
彼时殷珩埋头在满桌的军务上,他忽抬起头来,询问随侍的崇咸,道“京里还没回信来?”
崇咸默了默,道“回王爷,信昨天晚上才寄出去。”
就是再怎么八百里加急,日夜不停地赶,送到京城也要两三天,再回信回来,起码也要五六天的时间。
“昨晚才寄出?”殷珩看他道,“你没记错时间?我感觉寄出去很久了。”
崇咸“……确实是昨晚。”
殷珩这才没再多言,埋头继续处理手上的事。忙完了军务,又展开地图,手里捻着红色的小旗子,在沙盘上起起落落,斟酌谋划。
营中将领跟着殷珩也有一些时日了,知道这位王爷行事作风就是张弛有度。
早前朗国频繁挂免战牌时,殷国将士颇为急躁,他丝毫不急;现在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打了一场大胜仗,将士们不急了,他却毫不耽搁地准备下一步。
他便是如此,时机未到时,他可以从容以候,一旦时机一到,他便一步紧接着一步,逼到对方毫无喘息的余地。
殷珩虽没去喝庆功酒,可也没阻止营中将士自行庆功。
打了胜仗,鼓舞一下士气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