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回来,路途中定然是很着急的。
所以她多站一站,多走一走,也没有什么。
殷珩喉结滑动了一下,道“你不要说话。”
以往光是看她在信上说些绵绵情话,都已觉得是种煎熬,更何况眼下,这人就在他怀里,在他眼前亲口说着。
他顿了顿,又轻声细语道“从大门离后院有点远,你走会难走,我抱着你快些。”
孟娬不说话了。
他又何尝不是心疼她。
知道殷珩今天回,主院里里外外都已经收拾妥帖。
一进院子,先入目的是一方假山水池,池中游着几尾欢快的锦鲤,面上浮长着一片莲叶,莲花正开得荼蘼。
莲叶下面,可见锦鲤的尾巴时不时柔软飘逸地游弋而过。
树下的风声清浅疏淡,莲池里漾开点点涟漪。
殷珩走过树下,拾级而上,穿过幽廊,便站在了房门前。
孟娬知道,这是他的院子,那这扇房门也应该是他以前住的卧房的门了。
他抬脚叩开了门扉,就将孟娬抱了进去。
房内窗明几净,寥寥清淡的气息袭来,与他身上的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