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挑了一根铁木棍,丢给崇咸。
崇咸脸色变了变,隐忍道:“这是最结实的……”
最结实也最厚沉的不易折断的铁木棍,打在人身上,能痛到五脏六腑都移位。
崇仪已然屈膝跪好,打断道:“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来吧。”
崇咸手指紧了紧手里的铁木棍,崇礼和崇孝劝不止,他还是一步步朝崇仪走来,沉声道:“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好。”
他将铁木棍抵在崇仪的后背上,动手前道:“咬紧了。”
崇仪绷紧身体,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冷不防崇咸便抬棍扬手挥来,同样是利落决绝。
崇仪毫无防备,一口气岔在了胸腔里,闷哼出声。
那铁木棍不粗,只有茶盏盏底那么粗点,极佳的硬度中又带了恰当的韧性,那末梢在空气里轻轻颤了颤,阳光下散开点细微的尘屑。
越发衬得地上跪着的崇仪挺得笔直。
第二棍,第三棍相继落下。
崇咸手上满是汗,约摸是太过用力握着铁木棍,使得他手臂上的青筋突起。
崇仪背对着他,他背对着崇礼和崇孝,无人见得他脸上的表情。
打到第七棍的时候,崇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