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顿。
孟娬心头沉了沉,问:“王爷罚你了?”
崇仪怕她误会,还是耿直坦白道:“王爷没罚,是我自己去领罚的。”
孟娬问:“你没做错事,为何要领罚?”
崇仪道:“崇仪谢王妃不怪,但错了就是错了。”
她一直都是这么个执拗性子。
崇仪又道:“领罚是很早就定下的规矩,王爷也不能随意纵容,否则无法服众。”
孟娬明白,崇仪这是不想让自己怨怪殷珩。
规矩她也懂,若是法外开恩,必定难以治下。
孟娬叫烟儿把崇仪带到耳房来,褪了衣裳,让她看看伤势。
崇仪见话都敞开了,再扭捏也没有意思,于是磊落大方地把上衣脱了,边脱边道:“王妃莫吓着。”
孟娬道:“还有什么伤是我能吓着的。”
随后崇仪撇下衣裳,露出后背给孟娬看。
尽管孟娬有所准备,可还是禁不住吸了口冷气。
她问:“谁打的,下手这么重。”
崇仪有问必答:“崇咸。”
“打了多少?”
“二十。”
普通的二十棍怎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