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半分也不怪夏氏隐瞒她了,不由赞叹道:“娘,你太谦虚了啊。”
夏氏后知后觉,才心有不安地问:“我这般……是不是很像个泼妇?”
毕竟在她的意识里,女子应当温婉一些才好。
孟娬给她竖起大拇指,道:“我虽没亲眼看见,但听起来很像个烈妇。”
夏氏叹口气,道:“那可不就是很泼辣?”
孟娬道:“泼妇是没有道理的泼辣,烈妇是贞烈不移的泼辣,这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一个人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因而变得很勇敢无畏,那是好事,比逆来顺受好太多了。”
夏氏被她说得心里一宽,道:“横竖今天丢脸也丢尽了,但我行的端做得正,问心无愧。”
孟娬道:“这不丢脸。只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娘不能再瞒着我了。”
夏氏道:“我是怕你担心。”
“你就不怕我中途知道了,挺着肚子跑去公堂上找你啊?”孟娬道。
夏氏连忙道:“好好好,下次我定不瞒着你。”
用饭时,殷珩坐在孟娬身边,动手给她剥虾。
他把剥干净的虾仁儿一只只放在孟娬碗里,还不忘给她蘸了蘸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