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把她扯开,自己飞快地把衣服拉起来穿好。
崇仪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气也消了,便没再继续闹下去。主要是被崇咸挣脱以后,她还要再想制住他,基本没可能。
崇咸更是看也没看她,穿好衣服转头就走,走到被他打落的崇仪的剑旁顿了顿,拔起插在地上的剑扬手就丢给她,说翻脸就翻脸,声音异常冷冽晦沉道:“回去。”
崇仪接过剑,落回自己的剑鞘里,冷哼一声,道:“你看我背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现在我看一下你的,你便这么甩脸子,拽什么拽。”
说着她英气利落地转身而去,又道:“这事儿扯平了,以后我不会给你看,我也不想再看你。”
崇咸站在屋门前停了停,眼角余光瞥见崇仪头也不回地离开,终还是推门进屋,啪地关上了房门。
你只知胡闹、率性而为,你又懂什么呢?
崇仪从崇咸院子里出来以后,发现自己更气了。
一股无名火蹿得没有来由,莫名其妙。
孟娬直到晚上也没看见崇仪,就叫烟儿去找了找,心想她不是和猴不归一样吃冰吃坏了肚子吧。
烟儿找了一圈没找着,又去崇咸的院子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