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也会想方设法往我身上泼脏水的。”
夏氏一听,急眼了,问道:“可是有旁的人勾引他了?”
殷珩:“……”
孟娬眼皮一翻,道:“那可不,你说你要是走了,我在家里照顾孩子都照顾不过来,外面那些女人趁机打我相公主意怎么办?”
夏氏沉默了。
她心想,她女儿女婿好好的,要是再有旁人进来掺和,那可怎么得了。
孟娬又道:“况且,昨个宴会上,我都当着皇上的面儿说了要养你后半生,才转眼就又把你送走,这不是欺君么。欺君是要杀头的。”
夏氏表情复杂又凝重。
孟娬见她形容,悠悠又道:“娘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是别人说什么重要,还是我们一家的性命和幸福重要。”
夏氏道:“我哪是怕别人说我什么,我是怕他们说你不好。”
孟娬道:“她们那是嫉妒。”
夏氏抬头看她。
孟娬道:“你瞧她们,嫁人过后哪能与娘住一起的呢,只怕回娘家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我就不一样了,我相公不仅万里挑一,我还能像出嫁前那般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