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相对,张口刚想说话,就被他低头堵住了唇。
孟娬被吻得浑浑噩噩之际,喃喃道:“我是想下次给你绣个好的啊,绣我的名字……”
殷珩手探入衣里,温热的手心握住了她的腰。
孟娬抽了一口气,灼热的吻便细碎地落在了她的皮肤上。
她微颤,沙哑道:“明日不是要出行吗……”
殷珩只是吻她,吻落在她脖子以下时烫得恨不能将她融化,落在脖子以上时却又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怕留下痕迹。
他贴着她耳畔,气息如炽:“我知道。”
后来他将她压着,交颈相拥,碾压在怀里平息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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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次随行的朝中官员可以带家眷,但具体的名单还得经过宫里的指示。
王府自不必说,其他各家,宫里也派了人去,将陪侍的命妇和小姐的名单送上。
只有受到宫里邀请的,才能光鲜亮丽地出行,倘若是没受到邀请的却又去了,那只能是丢人现眼。
说起孟家唐氏,往年这样的盛会哪次缺席过,眼下却是今不如昔。
现在孟云霄只是个小小的五品官员,恐怕她也没资格受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