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并对它下了攻击的指令。
孟娬回头看着老柴,眼神落在他的药箱上,心思一转,道:“老柴,把你的药箱给我用用。”
孟娬在帐篷里休整了一阵,才又带着崇仪出来。
孟娬已是一番干净整洁的仪容,崇仪也更换了一身衣服。
场地上哪还有女眷们坐在一起和和笑笑的光景,唯恐再有猎狗突然发疯犯病攻击人的,早就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里。
孟娬和崇仪径直去往太后的帐篷那边,无疑被帐篷前的大太监给拦了下来。
太监皮笑肉不笑地道:“殷武王妃请止步。”
孟娬道:“先前场面慌乱,我多有失仪,那疯狗袭人的事,委实让太后也跟着受惊操心了。故我眼下是来向太后请安的。”
这番话不用太监回禀给太后,太后在帐篷里自然能听见。
彼时太后靠在软垫上,谢初莺正跪坐在她身后,帮她捶肩。
太后脸上布着淡淡的阴霾,在听到孟娬的声音后,越发沉了沉。
谢初莺捶肩的动作也不由顿了顿。
才被猎狗袭击了,侥幸逃过一命,转头就来向太后请安?若换做是旁人,只怕吓得魂飞魄散了,哪还有这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