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进宫呐。你这不是信口雌黄么?”
驯犬者道:“即便人没有亲自前去,若是有沾过气味的物件遗落在了驯场,也会有一样的效果。”
“先把他押下去。”皇帝随后叫太监总管黄公公安排人下去,即刻回京去驯场里检查。
看看是否如驯犬者所说。
孟娬和殷珩回了帐篷后,老柴象征性地进来了检查了一下。她和崇仪虽在太后帐篷里东躲西藏,但好在身形灵活反应敏捷,确实没受什么伤。
不过逢人问起情况,老柴便说王妃受惊过度,还昏睡着。
孟娬把外裳脱下来交给崇仪拿去处理了。
随后孟娬盘腿坐在软毯上,殷珩落座在她对面,听烟儿和崇仪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整个事情如实道来。
如若没有发生猎狗猛闯太后帐篷的事,可能先前袭击孟娬的那条猎狗确实就只能当成疯狗来处理了。
但是现在不行了,阵仗闹得这么大,岂能善了,难不成那群狗全都一起疯了吗?
殷珩深深看着孟娬,他知道,也有理由相信,她完全能够应付好那些妖魔鬼怪。
即便处于被动,也依然有能力化解危机,掌握主动权。
殷珩伸手捋了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