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母亲的乳汁,两只顿时什么委屈都没有了,唯剩下拼命吃奶的咂嘴声。
约莫只吃了个六七分饱,居然就没了……
两只又开始哼哼唧唧地抗议。
孟娬整理衣裳时,殷珩就把两只都抱走,与他们淡淡道:“今天没有了,没吃饱就去吃乳娘的。”
姐弟两个扁扁嘴,一副可怜相。
眼看着要哭要哭的,殷珩挑眉又道:“再闹明天的也没有。”
孟娬不由好笑:“你跟他们说这些他们又听不懂。”
继而孟娬感到很神奇,因为俩货居然憋回去了……
就算听不懂,可大约殷珩的气势能震住他俩,让两只在气息上隐约感知到在他面前哭是没用的。
他可不像外祖母啊奶娘啊嬷嬷啊那般好唬,一哭就来哄。于是不敢糊弄他了,两只还真就不吭声了。
孟娬震惊地看着殷珩把服服帖帖的两只抱去放在摇摇床上。
恰逢嬷嬷听见了殷珩说的话,在门外问:“可是王妃的奶水不足,喂他们不饱?这几日在外面处处不方便,想是如此,得多备些下奶的膳食才好。”
孟娬闻言不禁看了看殷珩,她心想她产奶倒是挺正常的,就是昨个后半夜里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