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指望再把它们捏回成一颗颗圆溜溜的大珍珠;殷珩给她提的建议也很有可行性,遂她只能接受现实,让烟儿去拿些个分装的瓷瓶来。
于是随后孟娬便和崇仪、烟儿三人就磕磕巴巴地分装这碗珍珠粉。
不光是孟娬心疼啊,烟儿也心疼得紧。
毕竟见过珠子光鲜亮丽的圆润模样,再看看眼前的粉末,只觉得无限凄凉。
烟儿道:“珠的一生也不过如此。”
崇仪就比较淡定,她又理解不了女人对于珠宝的喜爱。
孟娬用精巧的小匙一匙一匙舀着珍珠粉装进瓶子里,道:“把瓷瓶拿稳啊,手别抖,这一匙就是几十上百两银子呢,不管用来吃还是用来敷,都特么是真金白银啊……”
崇仪不解:“这不是珍珠粉么,老柴还混了金粉银粉在里面?”
烟儿唏嘘:“王妃说的是价值,你懂不懂?吃这一匙的价值等同于吃几十百把两银子。”
孟娬舀着一匙送到瓶口来:“别动,一百两又来了。”
最后一碗珍珠粉不多不少恰好分装成了四个小瓷瓶。
孟娬一会儿给夏氏送一瓶去,自己留了一瓶,剩下的两瓶都分给了烟儿和崇仪,道:“来,帮我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