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他?”
孟娬道:“你不是丢了么,我捡着了就是我的了啊,现在我把它送给崇咸,不就是崇咸的了吗?”
崇仪脑瓜子一想,特么的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可她看着自己的香囊到了崇咸的手里,心里滋味怪怪的。
她也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可能是因为她对一样东西本来不屑一顾,但是有人来跟她抢,她就觉得又有了两分在意?
崇仪眼巴巴地看着崇咸把她的香囊带着就告辞走了。
崇仪很有点窝火,她是想追去把香囊要回来的。
孟娬拖住她,拍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劝道:“算了,算了,就是只破香囊而已,咱不跟他计较。”
崇咸边走着边低头打开手心,打量起这香囊来。
他笑笑,针线极差,哪像个姑娘家绣的。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却把香囊收起,塞进了衣怀里,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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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殷珩洗漱更衣,换上朝服,身姿挺拔地站在屋里,背对着床榻,正在整理衣袖。
忽而,身后的人儿贴上来,气息十分温软幽芳,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孟娬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