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那不就都兜出去了么。
孟娬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若说她运气好,又有人背地里想方设法要搞她;说她运气不好吧,又随便转转就转到就别人准备安排给她的凶案现场。
最终宫女向孟娬磕头道:“奴婢这条命是王妃娘娘救回来的,王妃娘娘如需要的话,奴婢愿意为王妃娘娘作证!”
孟娬看了看她,道:“你还是先回去把湿衣服换下再说吧。”
宫女再次磕头谢恩,约莫是冷得狠了,整个人抖得如筛子一般,一时起都起不来。
孟娬瞧她这样,也不知她能不能扛到回去换身干衣服,想了想,还是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搭在她身上,道:“这个还能挡点风,回去的时候跑快些,别半路上冻死了。”
宫女愣了愣,一双眼睛望着孟娬,哭得通红。
最终她紧紧裹着披风就往一头跑着离开了。
崇仪不放心,道:“要是那个宫女居心叵测怎么办,王妃怎么还把披风给她。”
孟娬不在意道:“一件披风能做个什么,你怕会像上次手帕那样?那也得这宫里还有疯狗才行啊。”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沉湿沉的裙角,索性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