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帮她把裙角和鞋子烘烤。
他边烤边道:“不知道先烤干了衣裳再到这里来喊冤说理么,着凉了怎么办?”
那嗓音不如平时与她温声细语时的缠绵,但依然是不轻不重的,配上不苟言笑的神色,别有一番威严。
孟娬道:“先前烤了一会儿的,只是还没来得及烤干,就被皇后叫来了啊。”
殷珩道:“那你也可以说几句,先装个晕,等太医来一看,多半是着凉,湿的衣裳自然就要先烤干了再说。这一招别人都会,往后你也可以学学。”
孟娬低低笑出声,殷珩看她一眼,她立马正了正颜色,点头应道:“嗯,下次我记住了。”
殷珩又道:“你如若拒绝,皇上不会强留你在宫里。”
孟娬道:“我知道。太后把我留在宫里,也不是单纯地想让我学礼仪规矩。”
她挑起一边唇角,有两分佞然,又道,“前两次没能让我长教训,这次她是想亲自收拾我。也好,我也想亲自让她长长教训。”
所以她答应了下来,而殷珩也没有阻止。
孟娬额头亲昵地蹭着他的脖颈,伸手摩挲着他的衣襟,那种感觉能让她感到万分安心。
她手往下移到殷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