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道:“不管什么招,反正必然不是让几个教习嬷嬷刁难刁难我这么简单而已。”
教习嬷嬷这一去,太后那边临近中午都没有传话来。
虽说太后不大会在明面上过于刁难,可一句话都没有,委实也不太正常。
后孟娬让崇仪去打听,一打听回来才得知,原来那几个嬷嬷根本都没能见到太后,而是在去见太后的路上,不知怎的摔了跤,一溜烟儿地从台阶上滚下来,摔得甚为严重,当时爬都爬不起来。
午时,一面有小太监来传话,说是教习嬷嬷摔着了,下午不能过来教习,让孟娬自行巩固上午的学习成果。
一面又有一名太监提着食盒,给孟娬送饭来。
那小太监禀话时,这名太监便默默无言地站在桌旁,把食盒内的饭菜一样样不紧不慢地摆上桌。
他身量有些高,微微弯着身,垂着头。头上戴着一顶太监帽子,将脸挡去大半,只留下一抹唇角和下巴。
他熟稔地将一碗米饭盛在孟娬面前,又递了一双筷子给她。
孟娬在听小太监说话,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桌上的饭食上。伸手接过筷子时,也没注意递筷的那手指分外修长。
崇仪则尽职尽责地用银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