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来,莫看纤纤细细的,却是相当有力,抓住他的手便把他扯了进去。
孟娬半眯着眼,神态惺忪而慵懒。
她看着被自己扯进帐来的男人,十分满足地伸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身上蹭了蹭。
殷珩见她形容,抬手帮她把寝衣拢了拢,挑眉道:“你就不怕拉错了人?”
孟娬在他怀里心安理得道:“旁人会像你这样大胆,敢来拂我的床帐吗?”
殷珩由她抱着自己,手指顺着她的乌发,问:“休息好了么,还累不累?”
孟娬勾了勾唇,道:“托某人的福,昨晚虽没睡多久,但今上午补足了觉。”
顿了顿,又道:“唉,就是那几个教习嬷嬷摔得惨,听说两次都是摔在了同一个地方。”
殷珩道:“那可能是她们该的。”
眼下不宜过于腻歪,过一会儿孟娬就放开了他。
殷珩也没有似昨夜那般狠狠纠缠,只亲了亲她的唇,便起身站在床榻边抬手理了理被她蹭乱的衣裳。
孟娬见他修长的手指将衣襟叠好时的正经模样,简直正经到有点禁欲的味道了。
可一想起昨晚他恨不得吞了自己的霸道狂势,再和眼前的一对比,孟娬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