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堂里,没打算要离开的样子。
从佛堂出来,崇仪低声冷啐道:“要不是之前她做过的种种,还真有可能被她那副表象给迷惑了。”
孟娬笑了笑道:“你也觉得看起来像真慈悲是不是?”
崇仪道:“王妃不要相信那老妖婆。”
孟娬道:“这场面上的人,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好听。可通常越是身在高位,才越容不得一点沙子,她越是对你慈悲,便越是想弄死你。”
回到住处,太后的宫人照例都守在外面。
通往院子的石径干净又寂寥,树下的宫灯朦胧又暗淡,几乎看不清两旁盛开的簇簇梅花,一切还和昨晚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孟娬见寝房里的灯熄着,房门也紧闭着,想着白天殷珩说过晚些时候会过来,竟有些想当然地以为他来了。
孟娬暗自觉得自己好笑,明明知道他不应该来,私心里却还是盼望着他。
走上台阶,崇仪习惯了上前去帮孟娬推开房门。
这回崇仪开门后本欲往旁边站去,但她似乎并没有像昨晚那样发现寝房里还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殷珩还没来。
但很快,两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