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孟娬和殷珩用过了午膳,就由烟儿准备更衣梳妆了。
孟娬问烟儿:“昨夜我让崇咸拿药过去,用上了么?”
烟儿道:“用上了。她前胸被烫伤了一片呢,可她自己却不当回事。崇咸在屋门外威胁她要捆了她,她才肯老实配合上药。”
孟娬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烫伤,消去了一大半,想着老柴的药效果不错,崇仪多休息几天应该能好的。
烟儿神秘兮兮地道:“崇仪虽然总是跟崇咸斗,可真要让她来真的的时候,我觉得她不一定下得去手。”
孟娬道:“可不是么,就上回,她喊打喊杀地要我罚崇咸二十棍,让她去施罚,结果呢,她打下去了么。”
说到此处,两人都笑了起来。
崇仪过来时,一进门就见她俩笑嘻嘻的样子,便问:“你们在笑什么?”
烟儿收了收表情,孟娬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道:“哦,没什么,就是刚听烟儿说了个笑话。”
崇仪问:“什么笑话?”
孟娬掇了掇烟儿手臂:“什么笑话?”
烟儿:“……”
她怎么知道是什么笑话!但见崇仪一脸认真地等着她讲呢,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