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刺起来。
这种简单的针线活别说他看一眼就会,以往和孟娬、夏氏在乡下生活时,也有过体验,他还一针一线地缝过蛇皮呢。所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手里的针线细密整齐,可比孟娬好多了。
听崇咸这一问,殷珩心情还行,便一边缝一边淡淡道:“王妃的香囊弄没了,我重新缝一个给她。”
他想起之前孟娬把香囊丢进炉子里时的眼巴巴的模样,她定然是舍不得的。可那香囊不能用了,又叫她不得不舍得。
崇咸:“……”
崇咸头一次亲眼看见王爷动针线,别提多有冲击感了。
他从书房里出来时,脸上的表情还跟遭了雷劈似的。
殷珩自己摆弄了一阵,算着时辰,孟娬应该回来了。反正他也没打算在今晚就把这个香囊做完,于是排了个头,就全部收进了抽屉里。
他灭了书房的灯,便走了出去。
娇娇壮壮这时已经睡下了,可卧房的灯竟然还是熄着的。
她还没有回来么?
殷珩抬脚绕过回廊,朝卧房走去。
站在卧房门前,殷珩伸手刚准备推卧房的房门,手放在门环上,动作微微一滞,似有似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