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心里,神色里有一种因他而起的喜乐安然。
她不厌其烦地来回把玩,声音里还夹杂着淡淡的娇妩之色,道:“先前你千防万防,就是防着我做这个?”
殷珩不答她,只让嬷嬷进来把孩子抱出去。
孟娬喜滋滋地打开锦囊,闻了闻,又笑道:“你别不承认啊,虽然锦囊上面没有刺绣,但这里面的药材,与我之前放你锦囊里的一模一样。”
为了证明这确实是他做的,孟娬还当着他的面儿,把药材取出来,把锦囊里子翻出给他看,道:“别以为我发现不了,这里面可绣着你的名儿呢。不是你说的,送人的东西,要绣也是绣自己的名儿。”
那锦囊里子里,确实绣着一个“珩”字。
而且比孟娬绣的字好看太多。
她一边话的时候吧,你装聋作哑,现在证据都摆在面前,你就承认了吧。”
殷珩朝她走来,道:“我没不承认。”
殷珩这一回来进卧房,便再也没出来。
到了要用晚膳的时候,嬷嬷在门外请示,晚膳是摆在卧房里还是摆在膳厅里,结果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回答,本还欲再出声询问一次,就听见房里传来王爷的声音:“先温着,待会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