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眼下这样。”
孟娬慢慢反应过来,连忙收了收抚在他喉结上的手。
随后他披衣起身,让嬷嬷们先摆晚膳。
孟娬往桌前一坐,就看见面前放着一碗补汤。
殷珩道:“说是给你喝的,多补补。”
孟娬看着那补汤,脑子都懒得转,顺口就道:“这种时候该进补不是你吗,为什么会是我?”
殷珩看了看她,道:“你确定需要我进补?”
孟娬冷不防撞上他的视线,意识到约摸又说错话了,心里头怦怦跳,拿起调羹就舀汤来喝,改了改口又道:“该补的是我,是我。”
晚间,孟娬重新躺在床榻上,浑身酸懒。
虽然在饭点儿上被殷珩狠狠征讨了一番,不过随后进了食了沐了浴,换了身寝衣休息了一阵,便恢复了不少。
她精神不错,一时了无睡意,趴在榻上,手指间挂着殷珩送她的那枚香囊,不厌其烦地摩挲观赏。
她笑与殷珩道:“我想起以前,我娘要我在乞巧节那天练习穿针的时候,你来帮我,结果穿得比我还利索。眼下这针脚被你缝得这么整齐好看,想必在那时就有了苗头。”
床帐分挽两边,挂在银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