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亦有青竹,看起来别有一番冷艳的韵味。
孟娬和烟儿等在屋檐下,崇仪去驾马车。
她动作倒是快,只不过驾来的马车好像不是她们三乘坐出门的那一辆啊。
孟娬眯着眼看着那马车从纷飞的雪天里缓缓驶来,听烟儿出声道:“那不是崇咸么?”
坐在车辕上驾车的有两人,一个是崇仪,另一个就是崇咸。
两人衣着干练、面色沉着,崇咸驾车熟稔、举止稳重,而崇仪坐他旁边曲着一条腿,透着一股飒爽英气。
孟娬一眼看过去,不得不说,莫名的很顺眼。
连烟儿也忍不住道:“虽然崇仪不够温柔婉约,但她和崇咸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格外的般配,就好像他俩理应是这样。”
孟娬勾唇笑道:“这话要是让崇仪听了,估计她得炸毛。”
转眼间,马车就渐渐驶近,崇咸挽臂收缰,马车在孟娬面前停下。后面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车辙印,很快又被落下来的雪给覆盖了去。
崇仪和崇咸跳下了马车,崇咸朝孟娬行礼。
崇咸驾的车是殷珩常乘的,现在孟娬见了他,就想知道殷珩在不在车里。
然而,还不待她开口询问,车帘便